抱著沈御陽沒有鬆手，時而笑笑，時而哽咽出聲，直讓沈御陽哭笑不得。

這小妮子，喝醉了居然會是這樣，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蘇容的話毫無邏輯可言，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一會兒抱著沈御陽喊爸爸，一會兒抱著他喊哥哥。

一會兒說想他了，一會兒感謝他，到最後，沈御陽已經沒法分析蘇容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沈御陽把蘇容放在床上，然後擰了溫熱的毛巾，坐在床邊為蘇容擦臉。

沈御陽擦手的時候，蘇容醒了過來。

蘇容揉揉頭，半眯著眼睛，“沈御陽...”

沈御陽勾唇，將毛巾放在床頭，然後坐在蘇容身側，手臂環過蘇容肩膀，讓她靠在他肩頭，兩隻手代替她的手幫她揉著頭，“醒了？”

“恩...”蘇容舒服的哼唧一聲，對沈御陽撒嬌，“頭好疼呀~”

“我幫你揉揉，你睡吧。”沈御陽聲音輕柔，像是哄小孩一樣。

蘇容閉著眼，呼吸逐漸綿長。

沈御陽無聲的笑，她在身邊，真好。

“沈御陽...”蘇容咕噥了一句。

沈御陽隨口應聲，“恩？”

應聲過後，沈御陽又笑自己，蘇容哪怕是睡熟時無意識的囈語，他聽著也覺得很好。

沈御陽偏頭，在蘇容的眉心上輕吻。

“沈御陽...”

“嗯？”

“我好像見過你，在我父母車禍的現場。”

沈御陽在蘇容頭上揉著的手指猛的停下。

好半天，他啞著嗓子帶著遲疑道，“你......想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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