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是宮裡的太監總管,隨了太后好幾年,頗有幾分臉面。
先前的小太監福緣上前,打了袍子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道:“太后您忘了,永盛公公這幾日身子不適,所以才讓奴才來伺候您。”
福緣是永盛的乾兒子,不然伺候太后這樣的好事也不會輪到他。但自來了後,福緣才明白,這不是好事,而是一件會掉腦袋的大事。怪不得永盛那個老太監會稱病,一個個的把人往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推。
推的不是榮華富貴,是斷頭臺啊。
想起先前那些被拖拽出去的宮娥、太監,福緣慶幸,自己能得靜南王點化,不然如今的自己哪裡能得太后青眼,怕是早就身首異處了。
福緣的腦袋垂的低低的,掌心裡的落髮還未處理,勒的他手疼。但這種疼,卻讓他愈發謹小慎微,讓他時刻知道自己的腦袋上,是有柄利劍懸著的。
“身子如何了?”
“還有些發熱,故不敢來拜見太后。只讓奴才日日警醒,好生伺候。”
宮裡頭但凡有些腌臢病的,勢必會被不客氣的驅除出去,但因著永盛身份問題,再加上太后憐惜,所以才能得幾日休憩。
“也是,一把老骨頭了,折騰不起。”太后話罷,由福緣攙著起身,轉頭看向陸迢曄。“行了,哀家就不多留你們了,去吧。”
“是。”陸迢曄拱手,帶蘇錦蘿出了壽康宮。
宮外,日光正盛,傾斜揚灑,照的人幾乎睜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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