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無人能及的造詣,想必是連姬瑩說話的語調都盡學了去。就在這時,帳篷外的雨聲減歇,擊打在牛皮棚面的滴答聲也逐漸轉小。在一片昏暗中,便聽王詡幽幽說道:“你可願與我直言,與我和離究竟是為了什麼?”
莘奴沒想到他居然會開口問這個,依著王詡的性子,前幾日的表現已經是冷了心肺,對自己徹底失去了興味。一時停頓,便低聲道:“我並非你真正心儀之人,何苦又與你纏在一處?難道你我前半生糾纏得還不夠多嗎?不若趁早放手,彼此都尋瞭解脫。若是各自安好,也不枉彼此的一番牽掛。”
黑暗中,男人的身影微微側轉過來,慢慢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聲道:“沒有我,你真的安好?”
莘奴只覺得似乎有什麼堵住了自己的喉嚨,一時說不出話。她也不敢發聲,一旦張嘴必然是哽咽的哭泣,而她早已下定決心不在這個男人面前哭泣。可是,她強忍著彆扭,就算是在黑暗中,還是被王詡察覺。
他看著莘奴甩開了自己的手,冷冷地道:“你非揪著那龍葵不放,非說我照著她的樣子養你,可你自己想想,我不過是照著淑女應有的風姿教養你罷了?難不成是要天天仰著脖兒看你爬樹,跟少年不分芥蒂的廝混不成?”
莘奴自知口才比不過王詡。可是王詡在龍葵出嫁前在雪地裡走了一夜乃是事實,現在又何苦裝出一副用心良苦的賢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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