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但是入贅之日,也要給些彩頭臉面,由女家備四人轎,並用行人執事,專迎新郎,這便‘抬郎頭’,是對男家的敬重,可是方才聽了你之言,我才醒悟到自己竟是連這唯一的揚眉吐氣時都沒有賺到,便無聲無息地入贅給了你,這般的自輕自賤也難怪你渾然不放在心上,當著僕役的面隨口斥責……”
說這話時,男人的臉上面無表情,全然是年少為奴僕時,被人申斥了時的冷傲。
那一句“入贅”實在氣話,換成別的時候,莘奴是說什麼也說不出口的。對於王詡,總是等著她漸大了,才慢慢地瞭解了這個男人。
他因為自幼失父的緣故,吃盡了人間苦楚,而千里尋父的結果,卻是隻能冷眼看著一個頑劣的女娃霸佔了他的生父。而他還要給這個女娃為奴為僕,更是要照管衣食冷暖。這內裡的點點滴滴,以前只覺得理所當然,現在卻越發覺得內裡的辛酸。
所以現在男人被她白白奚落,卻一聲不吭地似乎要捲鋪蓋走人,頓時是叫人不能忍耐的委屈。
莘奴理虧地咬了咬嘴唇,道:“你要去哪裡?”
“既然未成禮,怎麼能白白給人睡了?我自回去柴房,也免得叫下人們錯拿我當了主子。”
這北風寒雪的天氣那柴房哪裡能住得下人?只怕不用一宿,他那傷腿的舊疾就要復發了。可是王詡這人她如何不瞭解,他既然說睡在柴房,便絕不會進瓦屋。臭硬的脾氣叫人真是恨得牙根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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