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大氣磅礴的烙印,就算過後因為感染而死也不足為奇。更何況因為鹹魚的氣味,柴房內外聚攏了許多的蠅蟲。其中便有幾個吃膩了鹹魚味道,撲稜著翅膀嗡嗡嗡地停駐在冒著血水的腫肉上嚐鮮。
莘奴連忙送來掩鼻的手帕,驅趕走那些惱人的蒼蠅,再伸手摸向已經昏迷了的王詡,果然額頭滾燙一片,發了高燒。
若是再任其下去,天下的鬼谷學子們都可以放下手頭的活計,紛紛來到魏國的這間柴房裡,就著鹹魚的味道弔唁恩師了。
莘奴軟了心腸,便命人將他抬去了與自己相隔不遠的偏房。請來了郎中為他處理傷口後,又煎熬了退燒的湯藥。
可是昏迷失去意志的男人比在牢房裡時還可惡,那牙關咬得緊緊的,任憑怎麼想法子都打撬不開。
莘奴本想將這些事情交由奴僕來走,她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奈何這男人如此的不省心,連半滴湯藥也未飲下,叫她怎麼轉身走人?
莘奴咬著嘴唇,想起自己當年被烙了奴印後,向來嬌氣慣了的她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楚,當時連疼帶氣,便也這般暈厥過去,也是牙縫緊閉,飲不下半滴湯藥。
後來是王詡以口哺之,才慢慢飲下的……
想到這裡,莘奴屏退了屋內的其他奴婢,最後只留自己一人,端起那碗湯藥,皺著眉嗅聞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候,一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猛喝了一口後,再低垂下頭以口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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