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爾知道，催眠是需要途徑的，不論是進行視覺、聲覺、觸覺、嗅覺等感官上的影響，還是直接透過藥物或其他物質，在人體內產生作用，發生影響，不論用的是什麼能力的達成催眠效果，都要有一個觸發，有一個事件，有一個過程。

但喬爾按著自己豐富的催眠經驗，仔細地思索自己之前的一系列經歷，去回溯自己的各種感官細節，卻都沒有找到異常的地方，沒搞明白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催眠的。

他甚至到現在，都無法確定，自己在實時監控畫面上看到的白裙小女孩，剛剛聽到的廣告聲，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純粹的幻覺。

如果是自己受到影響，產生幻覺的話，他是有一定把握分辨出來的。

但按著他的方法，剛剛不論看到的還是聽到的，似乎都不是幻覺的樣子。

喬爾又站了一會，那商場的大螢幕上迴圈播放的影片，再沒播放那個平安壽險廣告，而其他的廣告，也都沒有任何的特殊，甚至沒有再出現過全英文的廣告詞。

他猶豫了一會，沒有去嘗試確認那大螢幕上廣告的影片源，也沒有去檢視之前廣告中那念著英文臺詞的女人指著的方向——那裡有一家旅行社——在看那廣告影片的時候，他有種那女人讓他去那家旅行社檢視的感覺。

喬爾選擇先離開這裡，鬧市區影響感官、影響判斷的因素太多了，他需要找個地方安靜地思考，整理一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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