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傷成這樣了,還有時間跟她開玩笑,“我去房裡給你拿床毛毯,我出來之前必須把衣服給我脫光。”
說著安溪匆忙跑回房裡,在衣櫃裡扯出了一床春秋蓋的薄毛毯出來,江潮磨磨蹭蹭身上還有一件黑色外襯,安溪上前熟練地幫他脫掉襯衣,不由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身上青紅紫的比臉上還要嚴重,她把毛毯裹在他身上,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某豬頭,“你給我老實交代,剛剛乾什麼去了。”
“你不是說姓黃的欺負你嗎?收拾了他一頓,讓他知道我媳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安溪愣了半晌,“所以就被人打成這樣子了。”
“姓黃的比我還慘”,江潮眉頭微挑,又扯到了眼角上的傷,他不由捂著眼睛一陣哀嚎。
雖然江潮真的很慘,但他現在這樣子安溪還是有點想笑,她捂著嘴,“我去廚房給你燒水洗澡。”
“小沒良心的”,看著安溪的身影,他在沙發上悠閒地躺了起來。
這些外傷看著嚴重,但其實都不是什麼打緊的事。比這嚴重的傷他不止一次經歷過,過去上山打獵的時候,最危險的一次甚至被開腸破肚,最後還不是被他扛了過來,打那以後,他對傷痛就不大在乎了。
如果不裝地嚴重一點,小笨妞肯定沒那麼容易放過他的,苦肉計這招百試不爽。
安溪足足燒了一大鍋的水,裡面放了鎮靜消炎地藥材,等水煮開後成了渾濁的棕紅色液體,她全倒在家裡那隻平時不大用的大木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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