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但是治不好也沒辦法——他福薄。”
唯恐她發怒,又急忙說:“你要生氣,我要那些御醫的腦袋給你出氣!”
“我不要御醫的腦袋。”翟思靜比她自己想象的都要冷靜,只說:“我要去看看他。”
“已經下葬了。還是個孩子麼,沒有什麼大禮節就下葬了。”
“棺槨、墳頭,我也要看看去!”
她現在說話越發凜然不可侵。叱羅杜文心裡很不開心,咬了咬牙想斥她如今越發無法無天了,但是不知怎的就慫了,點點頭說:“那……好吧。我陪你。”
翟思靜親自找了一件素絹長裳,配著月色的衫子,又細細挽了螺髻。
叱羅杜文看著鏡中的她,覺得美貌不遜於當年在海棠園子裡初見她,討好地說:“上次從南邊買的玫瑰胭脂,一點點就很香,顏色也特別襯你……”
她的目光凜凜地從鏡中望著他,一點溫度都沒有。
叱羅杜文被她看得氣餒,低頭道:“思靜,他真的不是我殺的。我怕你難過,原想你身子好些了再告訴你,不是有意瞞著你,更不是心虛。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得繼續。”
她開啟一盒胭脂看了看,隨意丟在案上,說:“走吧。帶著阿逾去看看他阿幹。”
皇帝的御輦上,翟思靜始終抱著兒子,與皇帝隔開好遠的距離。皇帝覺得洩氣,也覺得委屈,一時也看著另一邊窗外,不肯在兒子面前再低聲下氣跟她說話。
御輦隆隆,駛出宮城,又駛出皇城,外郭與皇城之間,有寬闊的護城河道,人稱為御河。御河邊的一片青山,便是可憐的小皇子叱羅長越的埋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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