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話麼?”
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楊盼本也沒有指望他能一下子說實話, 但他剛剛片刻的猶疑和錯愕的表情, 已經足夠出賣他了。
羅逾大概也感覺到情況的危重,凝固著笑容的臉慢慢變得煞白。風吹著他的長髮,他慢慢地說:“他因我的疏忽而死, 我對他有歉疚。僅此而已。”
楊盼笑了笑:“歉意或許有,只是歉意濃厚到你連自己的潔癖都顧不得,也有些奇怪。那麼髒的人,那麼髒的屍身, 就算換做一個沒有潔癖的人,只怕就算勉強接了旨,也不願意如此用心刷洗到煥然一新呢——這, 總沒有人逼你吧?”
羅逾又沉默了好久,煞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氣餒, 但又有些鬆快的神情,他輕輕說:“你那麼希望我死麼?”
楊盼冷笑著迴應:“我也該問你, 你那麼盼著我死麼?”
羅逾一臉看不懂的樣子,詫異道:“你說什麼?你對我是不是又有什麼誤會了?”
楊盼這一陣察言觀色已經有了些心得,此刻心道:他若不是善於偽裝到出神入化, 就是此刻確實還沒有起殺我的念頭。
猶記得他們婚後,他一直推脫說羅右相對南秦意見極大,兩國和平多年也未能釋懷,加上兩地風俗不同,所以本應當有的新婦拜見舅姑的儀式就這麼取消了。
那一世的楊盼,篤信而自大,真的以為自己身為尊貴的公主,不拜舅姑也是正常,皇帝又不催,丈夫又不催,她在自家的公主府玩樂豈不是比冒著風險、千里迢迢去異國他鄉拜見公公婆婆要舒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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