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何華看到這，抿抿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收拾東西再說。

因為有了張鐵山的幫忙，攤子很快就收好了，張鐵山一人推起推車，快速地推進了巷子裡，很快就將所有東西運回屋子裡。

小遠家近，先跑回了家，大河家遠，則在李何華這裡等雨停了再走。

因為有大河在場，李何華也不好跟張鐵山說什麼，只得拿了乾毛巾給他們兩擦一擦，然後進廚房裡煮了點薑湯給大家驅寒。

大雨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等到薑湯喝完的時候，雨也停了，太陽又一次出來了。

大河看太陽出來了，不再多停留，跟李何華和張鐵山告別後就匆匆回家了，只剩下李何華和張鐵山。

李何華看著張鐵山，問道：“你今天怎麼在這？”她想問他怎麼又來了。

張鐵山眼睛盯著桌面，半晌才抬起頭回視李何華，說道：“不是今日，每日都在。”

李何華嘴巴微張，驚訝地看著張鐵山。

張鐵山笑笑，笑容裡帶著苦澀，他道：“我沒想打擾你，我就是每日順便來看看你有沒有遇到什麼事。今日我看你實在來不及了，所以才出現的。”

李何華受不了他眼裡的情緒，低下頭不再看他，嘴裡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張鐵山看她這樣，聲音突然提高了點，“你說你喜歡他，可是他能給你什麼？他能在你需要幫忙的時候彎下腰給你幫忙麼？他能在你遇到困難時及時趕到幫你麼？他能在你有危險時保護你麼？他什麼都辦不到，你這樣值得麼？為什麼不找個能夠照顧你幫助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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