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一夕之間被人說蘇沛英不是蘇慎慈的親哥哥什麼的,同樣讓人難以接受。
當然,他這個就更嚴重了。
做為她的妻子,儘管她一直想著努力將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降到最低,最終也還是沒有做到。
燕棠望著窗外的黃葉,同樣也感到無能為力。
他不是不明白為什麼她要瞞著他,蕭珩說容姬人盡可夫,如果她當真在離開蘇赫之後立刻跟皇帝又有了糾葛,那他何嘗又不是這麼認為?
而如果容姬真是他的生母,他從前自詡的端正人品就都成了笑話。
有一個“人盡可夫”的生母,且還是在那樣的情境下被懷上的人,有什麼資格以端正自詡?
蕭珩的話確實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但除去打擊之外,他的確也無地自容。
他當初那麼嚴肅地批評戚繚繚不衿持,不含蓄,結果他卻有個這樣隨意與人苟且的母親……
他不知道除了背對她,還能怎麼找到勇氣去面對。
戚繚繚遲遲等不到他轉身,便招呼紅纓進來把碗筷收了。
“我去找鈴蘭給你拿點藥,你先歇會兒吧。”她伸手撫了撫他的臉,然後留了房間給他。
他從來就是個執拗的人,像從前固執地認為她是個隨意亂來的女子,固執地要做個守身如玉的柳下惠。
蕭珩那斬釘截鐵的誓言毫無疑問地加深了他對容姬就是他生母的認可,他眼下也同樣在執拗地認為事實便如此。
勸是沒法勸的,她更寧願讓他自己冷靜下來想一想。因為他畢竟不是個頑固不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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