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酒肆裡混,咱們這兒他也是常客,只不過姑娘和小爺們都有固定坐處,不曾有機會與他睹面罷了。”
戚繚繚聽到這裡疑惑道:“他方才不是說他是朝廷命官麼?怎麼又會大白天在此廝混?”
梁溧她不是不認識,前世裡一直在六部待著,不上不下。卻不記得他這個時候已有就職。
“姑娘有所不知。”祝金生道,“前不久梁溧補了五軍都督府都事的缺,但去了不到半月就告假沒再去了。
“據說是在衙門裡翫忽職守,被屯營裡回衙門辦事的將軍捉到離崗耽誤正事,於是當場被連罰了三個月俸祿。
“梁溧覺得上司成心打壓,因此負氣不去了。梁永琛給他告了假,他便日日在外流連。”
戚繚繚聽完忍不住點頭:“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他為何跟咱們得罪了他似的專門挑著你過不去呢。
“合著他這是在衙門裡吃了虧,便把咱們這些家裡都在五軍都督府掛職的都全都給當成敵人了!”
話說到這裡便正合了她心裡的憂患了,有梁溧這種人,前世裡那些集結在一起攪亂朝綱的文官便就不奇怪了。
以梁溧為例,事實上根本就是他自己不安份不盡職,武將們行事素來雷厲風行,賞罰分明,哪裡像是文官們還玩玩長袖善舞的手段?
而他卻覺得這是朝廷助長勳貴武將行事囂張之故,將怨氣投放到了他們這些人身上。
此風眼下雖未有端倪,但將來若成氣候,自然又將成為朝廷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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