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戚子煜涼涼睨了她一眼,然後又低頭擺弄自己的:“你跟他沒戲,那你還這麼積極幫阿慈說媒?”
“這相干嗎?”戚繚繚道,“像阿慈這麼好的姑娘,單純可愛,當然有時候是傻了點,但人家心眼兒好啊!
“而且咱們兩家挨這麼近,你想想,到時候回個岳家多方便!而且你跟沛大哥還是好兄弟,這不就等於親上加親嘛!”
戚子煜抬頭看著她,不客氣地戳了下她的小鬏鬏:“託您的福,你這天天跟她在一塊兒姐姐妹妹的,搞得我現在看她都覺得跟我帶大的小姑姑沒啥區別。
“所以我謝您了!”
……戚繚繚覺得跟他話不投機半句多,抱著桔子出了門。
天上沒有星月,烏濛濛地。
抱著桔子的她在廡廊下站定,抬頭望起天來。
她死的那天早上天氣也不怎麼好,她時昏時醒,幾次醒來看見蕭珩都在腳榻下守著她。
她有些焦灼,她還有些事要做,她怕來不及,好在最後他出門去了屯營。
他前腳出門,她後腳便讓綠痕將侍妾們謀害她的所有證據呈去給了太子妃,然後下令將她們杖斃。
殺她們倒不是為了報復蕭珩,而是因為她們都曾經千方百計地算計著她的命。
今世有仇今世報,她不能讓她們活著。
她前前後後病了有一年多,其實不是沒得治,只是她自己覺得這樣拖下去沒有意思。
那會兒蘇沛英在京外任小縣令,除了條件艱苦些,升遷困難些,從他來信上看,他度日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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