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只有蔣珂一個人。
那時禮堂外的夜色已經黑得濃重,蔣珂跟著施纖纖鎖好門下臺階,打算回宿舍。施纖纖下了臺階和她並肩走了幾步,誇她說:“你這個年紀女孩子不愛偷懶不愛玩,有一點點時間也都拿去練功,要不就是幫這幫那的,很不容易。我們是入伍早,都是玩了一兩年才收心。不像你,一進來就認真得要命。”
文藝晚會不是在八月十五的晚上舉辦的,往後推遲了兩天。但八月十五的圓月亮還在,灑著銀暉,在路邊的冬青樹上鋪一層。
蔣珂轉頭看看施纖纖,回她的話,“我也不小了,十七了,十八都能結婚了。纖纖姐你是入伍早,有機會浪費兩年,我沒有那樣的機會。我要是再浪費兩年,屬於舞蹈員最好的時間就都耗費過去了,文工團不是白考了嗎?”
施纖纖看著她的眼睛,在銀白清淺的月光下能看到她眸子晶亮。她最好看的大約就是這雙眼睛,像有無限的生命力,透著熱烈專注的光彩。每次聽她說舞蹈上的事情,她的眼神都是這樣的。並且一次次地聽她說這話,知道她對自己的前程未來特別重視,什麼都想得通透,就覺得真好。
施纖纖還沒說出什麼誇讚蔣珂的話,便在冬青小道上停住了步子,因為她和蔣珂的迎面走來了一個人。在走到她們面前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住,就這麼看著她倆。
夜色雖重,但有月光,眼前的人是誰,一眼就能看出來。施纖纖看著一身軍裝,沒戴軍帽,褲管束起的安卜,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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