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的模樣著實有些嚇人，他優雅的點了一根菸夾在手指中間，另一手點在桌上，眯著眼睛等著溫暖的動作。

她蹙了蹙眉，這麼多年了，他果然還是沒什麼改變，自己的倔脾氣上來，扭過身不看他:“不穿。”

姜凌手中的香菸輕輕抿滅，修長的手指開始解自己的紐扣，溫暖偷偷瞄他一眼:“你幹什麼？”

“如果你不穿，那麼我們就來乾點別的。”

“我穿！！”

溫暖抱著鴨子服要進入更衣室，他又說:“就在這裡換。”

這是要她當著他的面脫光，溫暖臉上燒紅，瞪著他:“你真是變態！”

姜凌微微挑眉，冷冷一笑:“誰讓你回國後不來找我，這是對你的懲罰。”

她的確是去年就回國，也想著去見一見姜凌，但是沒膽子，就知道他一定會收拾她，該來的總會來，溫暖撅著嘴開始脫衣服，姜凌就坐在床上看她，又點了一根菸，白色的煙霧上升，讓他的面容看起來有些迷離。

溫暖脫完衣服，整個人站在他的面前，因為害羞，渾身泛著淡淡粉色，姜凌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繼續。”

“……”流氓！

溫暖穿上鴨子服，除了一張臉還在外面，身子都被罩在大大的鴨子服裡，看起來很可愛，姜凌目光灼灼，低沉的嗓音聽起來非常迷人:“唱歌。”

她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瞎唱:“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喲，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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