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該上臺了。”
喬邇上臺。
底下的記者明顯就躁動了起來,一個個躍躍欲試,眼神中似乎把喬邇當做了獵物,恨不得下一秒就吞入腹中。
喬邇莞爾一笑,看向主持人。
“看來大家都很期待喬小花的出現呀。”主持人打著官腔,“喬小花這次在劇裡扮演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大概為大家說明一下。”
“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吧。”喬邇道,“其實大家透過預告片,大概也能看出來這個角色的輪廓。”
“大家都很期待你的劇中的表現呢,喬小花是怎麼理解這個角色的呢?”主持人偏頭看向喬邇。
“一個悲情人物吧。應該很能代表一部分這個年紀的人,浮躁,迷茫,愛恨分明。”喬邇回答得很認真,衝著鏡頭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她是校園裡最混沌的部分,那是最汙濁的部分,但是我覺得,她的情感是最真摯的。”
“喬小花對這個角色很有見解呀!那麼角色和喬小花您有沒有什麼相似之處嗎?”
喬邇這次沒有很快作答,頓了一下,很清脆地笑了一聲。
“有吧,但她更像另一個我很熟悉的人。”喬邇道。
像一個,夢中的少年。
他背後是灰暗的顏色,他身處在菸酒味中。
他潔白的T恤上可能有菸灰的痕跡,可能散發著烈酒的味道,可只要看向他的眼睛,才明白什麼是乾淨。
因為他的情感很乾淨。
那天晚上,在喬邇的家中,他站在落地窗前,月色瑩瑩。
彷彿回到了好多年前,他是少年人。
“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
“真的嗎?”
他笑了一聲。
“這麼久了,你還是歸我了。”
然後捧起喬邇的臉,一個吻印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喬小花要努力!
第54章 見識
隨著兩人戀情的曝光, 節目組為數不多的最後幾期都在嚴格保密下錄製的, 兩個人的戀情引起了全民議論,每天至少在熱門前五逛一圈。特別是傅冽轉發時的那句“你所見即我, 我不反駁。”更是被當成一個話題梗。
錄製節目的時候, 楚雯和嚴緊還在感嘆著兩個人真是“潤物細無聲”,悄悄咪咪地竟然就在一起了。
“果然我沒看錯, 你們倆還真不像是演出來的。”嚴緊笑著搖搖頭,感嘆道,“不過作為年輕人你們可以一直沉住氣不去公佈,也的確令人挺佩服的。”
“哎呀我就覺得傅小祖宗看喬小花的眼神不一樣。”楚雯道,“真的很希望你們可以一直在一起啦。”
而在大家紛紛送上祝福之餘,顧子歌坐在一旁開心地抖著腿,吃著用完的道具。
“顧帥沒前段時間愛喝水了呢。”
顧子歌抖腿抖得更嘚瑟, 說道:“我?從來不需要喝水!”
“那……前段時間……”
“不存在!”顧子歌輕鬆地舒了一口氣, 看向傅冽和喬邇,由衷地感嘆道,“這是我這段時間, 心理最健康的時候了。”
有天晚上, 喬邇和楚雯和幾個女工作人員出去吃夜宵,微醺時,楚雯看向喬邇揚起嘴角, 笑著說道:“我感覺啊……傅冽是真的很愛你誒。”
“嗯?”喬邇被楚雯突然轉換的話題弄得一頭霧水。
“那種眼神太乾淨,騙不了人。”楚雯撐著腦袋,手指在空氣中比劃著, “娛樂圈這麼複雜,顯得小花你這段感情——更加令人羨慕。”
喬邇聞言,心中湧上暖流,柔軟的東西撫摸著她的心,像是溫柔的風在吹。她看著楚雯,聲音放得很輕也很真誠:“謝謝。”
然後,推杯換盞,喬邇原本不打算喝酒,最後還是忍不住,喝了幾杯,腦中浮現薄薄幾層醉意,喉管有點熱。
鬼使神差,她對著傅冽的微信按下了語音按鈕,想要說些什麼,卻感覺有千言萬語扭打在一起,亂糟糟地說不清感覺。
於是發了一長段,寂靜無聲的語音訊息。
過了幾分鐘,傅冽回了條訊息——你在哪裡?
喬邇發定位。
十來分鐘,一輛黑色的低調轎車就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喬邇跌跌撞撞找到傅冽的車。傅冽看著喬邇微紅的臉頰,和一股明顯的啤酒味,皺了皺眉。
“搞了半天是喝酒了啊。”傅冽無奈地搖了搖頭,可語氣卻又寵溺得讓人心底都酥軟了。他沒有急著開車,而是肆無忌憚地盯著喬邇。
“你在看什麼?”喬邇腦子還算清醒,被傅冽那雙眼睛盯著半天,實在是沒辦法再回避了。她偏過頭,小聲地嘀咕。
他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裡面一件寶藍色的帶帽衛衣,帶著一定黑色的棒球帽。
“你啊。”傅冽拖長尾音。
他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帽簷,將帽子從腦袋上取下來,扣在喬邇的頭上。
“你怎麼就沒點變化呢?”
高中的時候,他在酒吧裡吹酒瓶,一瓶接著一瓶喝,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把喬邇給看呆了。於是喬邇那天就在幾個人的起鬨下,喝了一瓶啤酒。
回家的路上,路燈明亮,與月光融合在一起,像是踏在星河上。喬邇的腳步有點飄,在幾個一起來的朋友間搖搖晃晃。本來傅冽不想管這偏要作死的小丫頭,可是看著她越來越飄的腳步,皺著眉上去了。
那天,他也是一頂黑色的棒球帽。
他站到喬邇旁邊。
“喂。”他叫了一聲。
“幹什麼啊!”喬邇提高音量。
就在喬邇偏過頭的時候,迎著明亮的燈光,他看到喬邇紅撲撲的臉,頓時就笑了。
他下意識地摘下帽子,扣在喬邇的腦袋上。
“你在幹嘛啊!”喬邇再次提高音量。
傅冽稍稍用力,直接將喬邇抵在路燈的柱子上,而其他人自然也懂了,安靜並快速地撤離現場。
“不幹嘛。”傅冽彎了眼。
“你是不是欺負我??”喬邇醉著。
“是啊。”傅冽應道。
“你真有種!”喬邇瞪。
“是啊。”
“你給我戴帽子幹什麼?是不是還要刷綠漆?”
傅冽笑。
“你是不是傻。”
“只是你臉紅了。”
喬邇看著傅冽,愣愣地不說話,就瞪著,估計是酒精已經麻痺了她的大腦,她的思緒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
傅冽伸出手,壓低帽簷,擋住喬邇的臉。
“臉紅以後就看著我,別看別的人。”傅冽湊近,“永遠不要對別人臉紅啊。”
喬邇愣著,過了好久,大概是糊塗了,說道:“啊……好……好啊。”
那天以後,各大酒吧和學校旁邊的小賣部都有人送話——傅哥說了,不要賣酒給一個很白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