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對這張表裡不一的臉印象太深刻了，而且李小燕此時惡狠狠地盯著商夏的樣子也讓她覺得熟悉。

李小燕發現自己被認出來了，先是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什麼人，就繼續陰鷙地盯著商夏：“你這小賤人！勞改犯！下賤胚子！你怎麼沒死在牢裡算了？！”

周菁菁氣得跳腳，但她懷裡抱著狗狗不方便打人。

何曉瑜從小就不是會跟人動手更不會跟人對罵的女孩子，聽到李小燕罵得難聽，她氣得臉通紅卻說不出話來。

商夏皺了皺眉，本想著這個人也就能動動嘴了，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她們走了不聽也就是了。

沒想到李小燕看她沒辦法好像是覺得她心虛了一樣，罵得越來越不堪入耳，那些詞真是下流又難聽極了，很多男人都罵不出來的。

何曉瑜已經氣紅了眼睛，周菁菁轉身就打算把狗狗塞到她懷裡動手打人了——

商夏抬腳踢飛了腳邊的一顆小石子，“嗖”地一聲朝著李小燕飛過去。

周菁菁和何曉瑜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站在兩米開外的李小燕捂著嘴慘叫了一聲，手放下的時候嘴角流著血，而且她張開的掌心裡還有一顆帶著血水的牙齒。

商夏仍然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語氣冷淡地說：“你再罵一個字試試。”

“小夏打得好！”周菁菁忽然大叫了一聲，“這種人就應該撕爛她的嘴讓她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李小燕吃了虧，而且嘴巴很快腫了起來，加上週菁菁的聲音很大，周圍已經漸漸有人過來圍觀了，她趕緊捂著臉頭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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