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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叔猶如一陣飄蕩於黑色的霧,他想見誰,誰能遇到他,完全由他做主。
他若是不想見的人,就算是掘地三尺,那人也絕對見不到他。
徐長安,就是現階段他不想見的人。
以前的徐長安,一無所有,只有一條命,一壺酒,一柄劍,還有滿腔的無所畏懼;但現在的徐長安,他有家人,有兄弟,有朋友,反而失去了那腔孤勇,特別是孩子的出現,讓他有了退縮和懼怕之意。
這種情緒,倒是正常得緊。
越是有錢的富人越害怕自己一無所有,顯得小氣至極;越是身上窮得叮噹響的人,但凡能買一口酒,他絕不會將錢省下來。
可這事兒,發生在尋常人身上倒是沒問題;但若是發生在徐長安身上,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如今徐長安對於人族的重要性自然不必多說,他想著守成自然也沒問題,可修行一途,本就是逆天路,修行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若是他繼續這樣下去,想得越來越多,反而會越來越膽小。到時候,如何擔得起挑起天下的大任。
雖然說即便徐長安倒下,算命的、劍山老人、還有自己師父都有後續手段,可不管怎麼說,時叔還是希望能夠扛起大旗的是徐長安。而徐長安,也有這個能力扛起來。
徐長安在湖邊坐了一夜之後,等到東方既白,這才揉了揉眼睛,朝著蜀山而去。
時叔肯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見他,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兩位師父,還有李道一也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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