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現在是冬天,天亮得晚,要是夏天,他昨天夜裡這一通鬧騰,就可以說是直接鬧到了天亮。
想嘗試的姿勢都試了,想振的雄風也振起來了。終於偃旗息鼓的時候,杜綃額髮汗溼,嗓子喑啞,渾身彷彿要散架。兩個人連澡都沒洗,抱在一起直接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杜綃終於睡足了,可石天也睡足了。杜綃才想起身,就被石天結實的手臂攔腰給攬了回去。
年輕男人的身體和剛睡足的劍拔弩張一樣堅硬,沉眠了二十多年的慾望才得到宣洩,沒有饜足的時候。
雖然北京這幾年講究減排,可凜冽冬日裡的暖氣,還是能保持室溫在二十五六度。石天揮汗如雨,兩個人的身體間滑滑膩膩。空氣裡瀰漫著溼熱曖昧的氣息,久久散不去。
雖然是週六,可創業階段哪來的雙休日。石天上午是給了老秦他們一個“身體不舒服”的藉口矇混了過去,下午他就得匆匆忙忙趕到西三旗去。
杜綃自己叫了個車回家,下車的時候腿軟了一下,痠痛感從大腿根一直蔓延到腰背。
她穿著高領的針織衫遮住了石天留下的斑斑痕跡,強打起精神走進了小區。才進去就看到了停在小區裡的警車和消防車,嚇了她一跳。
她張目望去,卻沒看到哪棟樓有冒煙著火的,倒是四號樓下聚了不少人。她走過去,還在人群裡看見了媽媽和馬姐。她就擠了過去,問:“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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