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燒成這樣呢?”
胡唯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研究著和小春背上的疤, 眼裡沒有嫌棄,沒有厭惡,只是很純粹的不解。
像是研究一個剛從土裡刨出來的藝術品, 為它原有的模樣無限惋惜。
小春姑娘脫了風衣,裡面是件斗篷式樣的薄衫,只在後頸有一粒珍珠紐扣, 解開了,一覽無餘。
她放開胡唯,什麼都不辯解,就懇求了一句話:“你跟我上車,我給你看樣東西, 看了聽我說完, 你再走好不好?”
她都這樣講了, 胡唯能怎麼辦?只能依著她, 跟她上車。
車門一關,小春姑娘還怕他跑了,落了門鎖。
繫好頸後那粒紐扣,和小春重重撥出一口濁氣, 手搭在方向盤上。
“你看了,噁心嗎?”
胡唯兀自搖頭, 沉思。
他更多的是震驚。
和小春神傷, 驟然攥緊了方向盤, 漂亮的手骨節握的泛白。
“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從你第一次回虯城時我見你就想問, 你和你媽媽到底去哪了,為什麼找不到你。可是衛蕤告訴我,你已經不記得我了。”
外人都說和家薄情寡義,對門胡小楓的兒子玩命去救你家的閨女,把自己救進了醫院,孤兒寡母的,你們怎麼也不去問一問。
其實是去過了的,當時因為燒燬了住宅樓,還有部分管線設施,需要賠錢,家裡存款用了大半,剩下的,和小春媽媽用信封包好了,去了第五防疫醫院探望。誰知道人家說胡唯的傷屬於腦專科,和防疫不挨邊,院裡領導已經幫忙聯絡轉去了另一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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