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春的眼線被眼淚一衝,在下眼圈的地方泅開一片黑, 衛蕤從後備箱拎了兩瓶水繞過來遞給她, 抱肩站在路邊笑。
和小春咕咚咕咚幹掉半瓶, 還是鬱鬱寡歡:“他記得你, 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
“可能這人一天就能想起那麼點事兒, 今天想起我, 沒準睡一覺就能想起你了。”
和小春沒精打采朝衛蕤翻了個白眼, 心中意難平。
最可氣的是,他那麼茫然地問自己是誰, 裴順順那個殺千刀的竟然還說,啊,小春兒嘛,我女朋友啊。
呸!
和小春提上高跟鞋, 煩悶地從衛蕤跑車裡鑽出來:“算了, 記不住就記不住吧, 大不了重新認識唄。”
重新認識也有重新認識的好,全新面貌,全新記憶。
衛蕤在她身後懶洋洋問:“你哪兒去?我送你回家啊。”
小春兒姑娘不耐煩地揮揮手, “別管我,心裡堵,找個地方再喝點。”
衛蕤一撇嘴,坐回駕駛座發動汽車。
這一擰車鑰匙, 衛蕤頓了下, 猛然想到一個細節。
那年……和小春家裡著大火。
1994年東城區的第六中學, 每週四是半天。
放了學的小春兒回家自己熱飯。
她爸爸媽媽忙,見天沒人管她,久而久之,小春兒就養成了極強的動手能力。
那時,家裡沒有煤氣管道,開火全都用煤氣罐,小春姑娘似往常開栓,擰開關,爐灶燃起一圈小火苗。
她家這爐灶有個毛病,每次開栓點火都只著裡面那一小圈,外面那一大圈需要用帶了火星的紙條再點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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