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抵著胡唯的額頭,眨著眼,睫毛翹著,嘴兒微張,是那樣認真地感受著他的體溫。
“是很燙……”她咕噥著和他分開,心中憂愁。“這個季節就是這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感染了細菌病毒。”
正巧護士推著小車來打針,站在門口喊:“胡唯?胡唯是誰?”
胡唯和她分開,還緩不過神的樣,咳嗽一聲,對護士示意。“我是——”
“快,過來。”
胡唯單手抄兜,戳在那裡問二丫:“你怎麼來的?”
拉肚子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當然是打出租。
這下,又讓胡唯犯難了。
遇都遇上了,讓她回家,大半夜的,不安全;讓她留在這裡等自己送她回去,一個病號,矯情起來不知道又要怎麼嘰歪。
沒等他想出一個合適的辦法,二丫已經替他做出了決定。她拽著他,往靜點室裡走。
胡唯拉她問:“哪兒去?”
她說:“打針去。”
“我是問你。”
她又說:“我陪著你呀。”
“我這麼大的人了,還用你陪。”
她又犟:“那你,那你要上廁所怎麼辦?我幫你舉著瓶子。”
胡唯笑起來:“我上廁所你能跟進去嗎?”
二丫語塞。
她並不想走,她非常關心他。
別人不知道一個人看病的孤獨,二丫很清楚。人家都有愛人子女或父母陪著,或守在旁邊,或等在門外,心裡是踏實的,是有所牽掛的。
要是你自己坐在那,冷冷清清地,有人路過,目光落在你身上,心裡會哦一聲,然後唏噓,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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