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結論,她肯定沒有音樂細胞,不然為嘛自己一點都沒有體會到“精神在黑夜中掙扎”的感覺?她只覺得耳膜很疼!好憂傷。古人行為藝術也很牛叉,難道有人在進行極端人聲實驗?
姜微好奇的挑起一角車簾,卻沒有想到入眼的卻是血淋淋的一幕,一個相貌黧黑的光頭男子面不改色的將自己身上的肉割下喂鳥,發出嘶吼的聲的不是這名男子,而是圍觀的群眾,臉上盡是狂熱,甚至有人拔刀隨男人一起割肉,把自己的肉丟在地上。
這是什麼!姜微震驚了!
紅景也忍不住好奇,湊上去一看,“啊——”她驚呼了一聲,“大師又在捨身割肉了!”紅景看了這情景反而不害怕了,不過她還是快速把簾子拉下,“小娘子莫怕,那位是*師。”
“這是什麼?”姜微問。
“應該是附近寺廟的*師吧?”紅景想了想說,“也就*師能有這個精神了。”
“寺廟?佛家?”姜微不可置信的問,她印象中的寺廟和尚跟這種完全不同。
“對。”紅景點頭,“小娘子你沒怎麼去過寺廟不知道,好多人寺廟的*師都會割肉喂鳥、鐵鉤掛體,燃點千燈、束香煉指呢!”說起這個紅景也心有餘悸,“這些大師真不疼嗎?”她手稍微擦破一點皮就會很疼。
紅景說一次,姜微心裡寒一次,這還是佛教徒?邪教都沒這麼可怕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這句話姜微也一直聽人提起,時下甚至打耳洞的都是女奴,就因為這句話,怎麼就能忍受這些人割肉喂鳥了?古代沒抗生素,一旦傷口感染,這不是要人命嗎?姜微理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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