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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夜之前確實是使用過靈魂之力，但是為了能夠儘可能少地暴露自己的底牌，所以在之前霧芸猜測的時候，他並沒有去反駁。

盤膝坐好之後，白千夜閉上眼睛，感受著靈魂之海的緩緩律動。整個精神緩緩地放鬆下來，對外在的感知全部封閉，只是在感受著靈魂之海。

這是白千夜第一次仔細地觀察靈魂之海。

上一次觀察只是個大概，還是因為混沌之書自主地飄在了靈魂之海的中央，所以才順便看了換一下靈魂之海。

但是這次不同，靈魂之海中央的混沌之書完全沒有吸引他的注意力，而是微波粼粼的靈魂之海，才是千夜觀察的重點。

靈魂之海整體上呈順時針的方向布展，波浪也是順著這個方向律動。看了很久，白千夜也沒有整明白，這個靈魂之海到底有多深。

明知道自己的頭部就那麼大，腦子所佔的地方更小，但是其中的靈魂之海卻又越靠近發現越大，越深不可測。

還有那本混沌之書，從遠處看，並不是很大，但是越離得近了才發現自己的渺小。

其實霧芸說的沒錯，想要在白千夜現在的段實力，就引動靈魂之海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白千夜本身的存在，就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在他的身上所發的一切的不可能，都不能按照尋常的規律來解釋。

白千夜雖然可以主動引動靈魂之海，但是困難依然重重，這就是為什麼白一一之前說的，你只需要能夠引動就好，其他的就只需要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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