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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一一？”曦瞳不確定地問道。

“你覺得我應該是誰呢？”沙啞的聲音反問道，“你分析的挺不錯的，挺有道理的，我就是白一一。”

“你到底是誰？”夜瞳緊張地問道。

“白一一啊”，沙啞的聲音再次說道。應該是已經慢慢地習慣，說話的聲音雖然還是沙啞的，但是語速已經慢慢地平緩連貫了起來。

“我是問你，你生前到底是誰？”夜瞳繼續問道。

想了好久，沙啞的聲音響起，“生前？我現在並沒有死，為什麼要用生前這個詞？”

“我們不想和你玩什麼文字遊戲”，曦瞳的聲音響起，“我們只想簡單地知道一下你之前的身份，至少我們要確定你對白千夜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既然你一直都可以聽到我們的說話，那也應該瞭解我們現在的存在形式”，曦瞳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姐妹四人現在與白千夜緊緊地聯絡在一起，他要是死了，我們就真正的死了。所以為了我們自己，我們也要知道，你到底是誰。”

這次換了白一一沉默，不久之後。“你們還是把我當做白一一好了，而且從我那天重新回到主位面起，我就只有一個身份，白一一。”

“之前的身份已經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因為從我出生，就沒有屬於自己的身份，而是被強行按了一個身份與名字給我，直到我消失之前，那個身份都不曾和我分開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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