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光忠我的真名,才得以發揮的。如果是他從其他途徑得知了我的名字,是沒有用的。
“這一點, 您不知道嗎?”燭臺切光忠問道。
“我不知道, 課本上沒說。”我老老實實地搖頭說道。
燭臺切光忠憐憫地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他是想說“這孩子讀書讀傻了”。
“這也難怪, 萬一審神者衣服上或者什麼繡了自己的名字,豈不是冤大頭了……”我說道。
“也不一定是外面衣服上……”
“我指的是內衣肚兜之類。”我順口接道。
山姥切國廣的表情僵了僵。
“咳你別想多了, 我不是在暗示你看我的內衣那個啥……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也不用看……等等。”我說到這裡後閉上了嘴,因為我發現他的臉已經紅了。
“打情罵俏就到此為止好了。”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立刻乖乖地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但燭臺切光忠卻饒有興致地說道:“主上,要不要試著把真名告訴我和山姥切?”
“憑什麼?”我警惕地問道。
“憑我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他說道。
我盯著他, 迅速想歪了。
見我這副模樣, 山姥切國廣輕輕嘆了口氣, 燭臺切光忠則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說了句,“您在想什麼呢, 主上。”
“……沒什麼我是說,那個啥,我叫觀月——”
“彌生。”山姥切國廣打斷了我的話,“好了,你該吃飯,然後睡覺。”
“其實說出來也沒多大關係吧。”我已經想通了這一層,“我的神力客觀上來說還蠻強的,我也逐漸發現了這一點,所以目前來說本丸裡有能力將我神隱的刀劍還是很少的。”
太郎太刀,小烏丸,還有……三日月宗近。
眼下來說,有能力神隱我的付喪神只有他們三個。
“你就不怕到時候我知道了你的真名後,努力提高神力以達到神隱你的目的?”燭臺切光忠問道。
“不會的,那時我會更強的。”我說道,“我一直在每晚鍛鍊自己的神力啊,而且,如果你們一直在變強,我卻在原地踏步的話,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所以說,我想表達的是,主上,其實你一點都不普……”1
“而且我覺得,”我認認真真地說道,“我這麼蠢還長得一般光忠你神隱我幹嘛?給自己找不爽嗎?你要神隱也該神隱隔壁那個胸大屁股翹貌美如花的叫情詩的女審神者啊!”
……燭臺切光忠的臉黑了。
“請趕緊給我喝完剩下的粥,然後勞煩您的近侍大人給我送到廚房裡,我要去洗碗了。”他丟下這一句話,便推門出去了。
“他怎麼了?”我一臉茫然地問山姥切國廣。
山姥切國廣搖了搖頭。
……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啊。
“剛剛叫我彌生,是原諒了我下午的失禮了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山姥切國廣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
“叫您彌生是您的命令。”
……果然還在生氣吧。
於是,我低下頭開始悶悶地喝粥。一般來說碗筷是燭臺切光忠過來收的,或者是近侍給他送過去。但這次我和山姥切一起去的,燭臺切光忠沒說什麼,表情有點過分的淡了。
我想起明天的三日月宗近就耷拉了腦袋,我盤腿坐在榻上看著燭火前跪坐的山姥切國廣,然後嘆氣,“我有預感他明天會成功地勸說我,我每次和他交鋒的結局都是失敗,我覺得明天也不例外。”
“而且……”我回憶著黃昏時所見的景象,“我看到了他半暗墮的模樣,真的嚇了一跳……”
“您那時為什麼不呼喚我?”他問道。
“啊,因為那個,我覺得還好……”
“下次別這樣了。”他平平淡淡地說道。
“好……”我直接鑽進了被子裡,把腦袋也埋了進去,悶悶地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我問道,“切國,你說三日月會不會故意讓我看到他那副模樣來嚇我啊?”
“很有可能。”山姥切國廣說道。
“好吧……真的越想越覺得他是故意嚇我的。”真的很像三日月宗近幹出來的事,讓我對他產生懼怕和厭惡,以做鋪墊……
“你說,我能像對歌仙那樣給三日月刮骨療毒嗎?”我問道。
“您的神力不夠。”他說道。
“加上你和燭臺切的呢?”我問道。
“不夠,我們給您的神力轉化率太低了。”他繼續說道。
“那必須一次性完成吧?”我問道。
“我不太清楚,也許您可以問一下小烏丸殿。”山姥切國廣說道。
“喔……”其實我也知道應該是必須一次性完成的,不然被反噬後後果更糟。
又過了一會兒,山姥切國廣說道,“主上,我先去外面守夜了。”
“不在屋內嗎?”我問道。
他沉默了幾秒,片刻之後說道,“如果這是您所期望的話。”
蠟燭被吹滅,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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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快樂。本章三合一。作者有話要說所佔字數會在下面補償的。
“不會的,那時我會更強的。”我說道,“我一直在每晚鍛鍊自己的神力啊,而且,如果你們一直在變強,我卻在原地踏步的話,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所以說,我想表達的是,主上,其實你一點都不普……”1
燭臺切光忠其實準備安慰彌生的,因為彌生剛剛說自己很普通,他想借著彌生這句話告訴彌生很努力。
但彌生接下來就……咳。不僅打斷了他的話還讓他那點情愫給……???突然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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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山姥切國廣正在開窗通風,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在陽光中轉過身來,說道,“早上好,主上。”
“一醒來就能看到你的感覺真好啊。”我抓了抓頭髮然後說道,“之前那些近侍一到第二天就立馬溜了。”
“那麼,等第一波寢當番輪流完成後,就取消輪流制吧。”山姥切國廣說道。
我點頭,“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顧及到出征問題,我覺得固定幾個近侍輪流替換比較合適……說起來切國。”
“主上。”
“你有擔任一隊隊長的想法嗎?”我問道。
現在的一隊隊長一般是蜂須賀虎徹。其實一朝天子一朝臣這種做法,我完全可以理解。
“承蒙主上厚愛,我定當不負所托。”山姥切國廣說道。
我還以為他會略微推辭一下,但沒想到他直接這樣自信地應了。我眨了眨眼看向他,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作為主上的魂契之刀,理所當然應該有著最高的練度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