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什麼。
她怕死。
她從來都怕死。
“奴婢……奴婢知道前段時間的公主是假的,她是秦二爺的舊情人。”木鳶道。
長寧冷哼,刀鋒沿著木鳶傷口劃過,疼得她眼淚直流。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這個時候還想著挑撥我和秦無疆的關係。”
“奴婢沒有,奴婢真的就知道這麼多,”木鳶哭求。
這次還真是長寧想多了。
木鳶一直都不是多聰明的人,她也的確不知道風花誤的真實身份。
只是從風花誤與楚樂陽的對話中偶爾聽到,風花誤原本和秦無疆有舊情罷了。
長寧片刻便想明白其中道理,但刀鋒沒有離開她的脖子:“我再問你,楚樂陽來找皇祖母做什麼?”
木鳶搖頭。
長寧冷哼:“你可知道那假公主如何會同我長得一模一樣?”
木鳶一怔,不明白長寧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告訴你,因為她雕刻了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長寧的刀尖順著木鳶的下巴上移,抵在那處剝皮的最佳位置上:“她要維持那張臉就需要剝別人的皮來雕,所以她覬覦我的臉。”
木鳶下意識顫抖。
長寧這句話的意思太可怕了,臉皮,難道還能被剝下來。
“她想活剝掉我的臉,貼在她的臉上,就從這個位置開始,就能完整剝掉一張臉皮,你,要不要試試?”長寧靠在木鳶耳邊,陰測測地說。
“不!不要!求求你殿下,求您別剝我的臉,別!”木鳶哭著哀求,顫抖的雙腿間流下一股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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