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
說著,道衍指著那些圍在白子周圍的黑子,象徵著柳家的黑子。
白子局面危險。
還是那顆白子,瀕臨絕境。
“殿下不想自救嗎?”道衍提醒。
長寧挑眉:“你說這枚白子,是我?”
道衍點頭。
“這枚白子代表著紫薇中宮,便是陛下本人。”
道衍深深看著長寧:“如今陛下捨棄自救的機會,將選擇的權利留給殿下,自然殿下就是眼前這枚白子。”
說話間,道衍一顆黑子落下封死了那顆白子所有氣口,將白子提出的時候其他的白子也將那顆黑子圍殺,新的一顆白子在棋盤上戰局了中心位置。
如同鄭安侯一脈圍困父皇,要逼死父皇,而長寧強勢闖入誅殺鄭勤輝這枚弒君的黑子,長寧本人就成了新一顆白子,統領全域性。
這盤棋裡,父皇果然連他自己都算進去了。
這就是真相。
殘酷的事實。
長寧微微攥拳:“你到底想說什麼?時間可不多了。”
她很清楚鄭貴妃搜查未央宮最多隻需要一個時辰,而她潛入鍾粹宮再趕到天衍宮,時間已經過去一半,道衍能跟她繼續囉嗦的時間可不多了。
“殿下心裡很清楚,我要說的是什麼。”道衍噙笑,買了個關子。
長寧抿唇。
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心裡的確已經有了兩分猜測。
父皇身為一國之君,能讓他以身為棋,把自己的性命都算進去的,只能是一個目的。
“延續大楚皇權。”她紅唇一啟,彷彿吐出了六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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