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眾人也不清楚。
因為所有參加者都是自願順序進入,只是相同顏色弩箭的人同一時間只能進去一人。
“我們大突厥是草原上的雄鷹,你們要我們在這樣的小屋子裡射箭,是不是太欺負人了!”伊戈爾不由喊道。
那若也眉頭皺起。
他還真有點摸不準長寧的想法。
此前鴻臚寺來人通知時並沒有詳細說明規則,只說殿下還在想,他們也不關心規則。
真正的勇士,從不用規則生事。
長寧卻從城牆上揮手,示意鴻臚寺卿繼續說。
“突厥的勇士請放心,我大楚從來都是光明磊落,難道我大楚的男兒就不是在馬背上騎射的嗎?”鴻臚寺卿心中還燃著剛才的火,所以話也硬氣兩分。
那若攔住還想追問的伊戈爾,“請繼續說。”
“殿下說了,如此安排只是因為今日能站在臺下的多是我大楚的悍勇之士,邊疆保家衛國者有之,而兩國交戰多年,為防止兩國勇士間發生什麼誤會,還是互相不見得好。”
伊戈爾哼了聲。
“公主的安排很好,那若也正擔心控制不住手下這些勇士。”那若回敬的不落痕跡。
這一次鴻臚寺卿倒是沒有得寸進尺,繼續說著規則。
規則其實很簡單。
射瓷瓶。
七個屋子,每一個屋子都正對著一條縱深很長的軌道。
木質軌道的兩頭是滑輪,滑輪上吊著鉤子,鉤子下則是綁著的大小瓷瓶陶罐。
滑輪的另一側,有格擋流矢的擋板,擋板後則是忙碌著往上面懸掛瓷瓶的衙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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