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知道她必是有急事要說。
“是陛下,方才陛下去了鄭貴妃的鐘粹宮,出來沒多久,鍾粹宮就傳了口信,說最近的吉日是後天,錯過這一日就要再等兩個月,便做主將三位新秀接到宮裡來教授禮儀。”
長寧眉頭上揚:“這是什麼規矩。”
銀喬點頭:“的確沒有這個先例,因為往年大選都是提前規定好日子,便是差也差不了幾天,但今年是陛下突然提出要大選的,還因為殿下的事耽擱許久,這一來二去就拖到了今日,也合常理。”
“若真合常理,你就不會特意來找我了。”長寧說。
銀喬舔舔嘴唇:“奴婢就是覺得這鄭貴妃這個時候給陛下選秀,分明是想引開陛下的注意力。”
長寧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銀喬一怔。
她真的說得有道理嗎?
長寧:“春曉,蔣才人入宮雖然品級不高卻畢竟是根釘子,她是新秀秦妃娘娘不好動手,我也不便主動去見這等身份卑微的人,還是要看你的。”
“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派人去查。”春曉應道。
長寧眯著眼:“本宮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或許你能借此機會抓住蔣餘的把柄,他是鄭安侯的爪牙,扳倒他,就是一場勝利。”
春曉叩頭離開,長寧手指波浪似得翻動,想了很多。
工部尚書挑這個時候把他病重的女兒送進宮,分明是想跟皇帝面前美言,做賊心虛了。
他們自亂陣腳最好,能給她足夠多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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