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眯了眯眼。
看莫澄音的樣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家中獨女,恐怕連母親都沒有。
否則按官奴司的規矩,犯官的妻女是要一起關押,但她死時身邊卻一個親人都沒有,估計就算沒出事,也是根本不在身邊的。
這個木鳶,她得弄到手裡。
宋宜晟往來一趟長安,說不定就能打聽到莫傢什麼訊息,她這個“莫澄音”又豈能莫家的大事小情一竅不通。
還是該早做準備。
長寧咯噠一聲,彈出一顆石子,正中木鳶腳邊。
木鳶一怔,五號牢監管嬤嬤的鞭子就抽下來,她渾身一哆嗦,已經做好了再添一道血痕的準備。
可痛覺遲遲沒來。
她睜眼,就見頭戴兜帽的鵝黃羅裙女子一把抓住了監管嬤嬤的鞭子。
“你是什麼人?!”那監管嬤嬤大喝,正要喊人,長寧亮出了慶安候府的腰牌。
三號牢的監管嬤嬤也衝過來,一個勁使眼色。
長寧甩開鞭子,抓起木鳶的手將她拉到僻靜處。
木鳶還在回頭望,她有些害怕。
就算這次有人替她出頭,之後呢,還不是要被監管嬤嬤向畜生一樣抽打。
長寧沒說話,只是拿出了一方手帕。
帕子上,繡著一隻別緻的木鳶。
“帕子!是小姐讓你來的嗎!”木鳶驚呼,見長寧搖頭又趕忙捂住嘴。
她聲裡帶著哭腔,強忍著不敢大聲:“小姐怎麼樣了?小姐哪裡吃過這種苦,小姐她……”
木鳶從來了慶安就一直在這裡做苦力,即便聽說過官奴司裡的什麼小道訊息,怕也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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