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醫院之後就一直用那姿勢站著,沒變過。
杜潔瑩看到翌陽就一肚子火,想都沒想,抬腿就朝翌陽踹了幾腳,罵道:“都是你,你們那晚不管安穗,就什麼事都沒有。她想死就讓她死好了,現在倒好,她沒死,我們何天差點兒死了。”
沈明珠拉住她,哭著沒說話。
杜潔瑩覺得不解氣又踹了翌陽幾下,翌陽連哼都沒哼,一動也沒動,目光黯然地盯著地面。
郝帥歌對杜潔瑩說:“好了,再踹就踹壞了。何天要睡覺了,我們先走吧,別吵她了。”
杜潔瑩沒說什麼,只是紅了眼,哭了。
等他們全都走後,翌陽才體力不支地癱坐在地上,聽著何天病房裡傳出來的壓抑的哭聲,心痛得揪成了一團。
他知道何天這幾天不開心,他也是,跟她吵過後,他就沒好受過。他的心裡像有個螞蟻窩,天天被啃噬著,很疼。
何天壓抑的哭聲稍微大了些,翌陽聽得鼻尖酸楚,肩膀一顫一顫地抖動著。他想進去抱抱她,可又怕她像在器材室裡那樣推開他。
他覺得被推開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像被推進了無底深淵,他震驚得都忘了掙扎。
翌陽的手還是顫抖的,冰涼的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找到何天的號碼,按下了撥通鍵。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翌陽能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和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拜託,何天,接電話。
翌陽緊張地攥著自己的拳頭,壓制著內心喧囂的痛楚,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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