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白大褂上面有多少細菌搽了下眼睛又抹了下鼻子。
“朝實醬?”
我聽著聲音源頭看過去,連忙起身:“光忠先生?你怎麼來了?”
腳步聲朝我越來越近:“現在都十二點了,你今天沒有夜班的。”
我是八點下的手術,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外面的等候椅上坐了四小時的自己低下頭沒有吭聲。
燭臺切光忠的腳步聲從我身邊經過朝著我身後走去:“朝實醬?你在哪?”
“……”
好吧太刀眼瞎。
我無奈的朝他走去,牽起了他的手:“光忠先生,讓你擔心了,我們回去了。”
70.
燭臺切光忠沒有開車來。
春季的氣溫並沒有回升多少,尤其是夜裡風還特別大。
那些風朝我吹過來的時候讓我覺得它就在我往我臉上糊冰渣。
我縮了縮脖子,又蹭了蹭外套脖頸邊的絨毛。
醫院周邊的路已經黑了,我走在他旁邊一直沒說話。
“朝實醬,今天發生了什麼麼?”
我縮著脖子,因為嘴巴被遮住,聲音有些悶:“一位比較聊得來的病人復發了。”
“救回來了?”
我點頭,將黏在嘴唇上的絨毛吐掉:“救回來了。”
“救回來了不該感到高興麼?”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這個問題。
但我就是高興不起來。
我確實在看到富士岡耕太的心率恢復時,鬆了口氣,有一點開心外。
之後就是害怕。
我走在燭臺切光忠,腳下不小心踢到了道上的石子,那個石子被我不小心踢出去發出‘噠’的好幾下幾聲,消失在了沒有路燈照到的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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