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恆便開口,誦讀起了長長祭文。這是他代表族人,請祖先品嚐佳餚的祈求,需要上首的“屍”首肯,才能在一旁伺候進餐。割肉舀羹,斟酒分米,全要獻牲者代勞,也唯有他伺候妥當,沒有疏漏,方可使祖宗滿意。
若是孟媯想要使什麼手段,必會選在此時。田恆心底提防,嘴上卻分毫不亂,把一篇祭文背的情深意重。而面前那女人,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僵坐原處,像是神魂真的被先靈奪去,成了木偶一般。
一篇祭文再怎麼長,也有結束之時。當最後一字落下,田恆再次跪倒行禮,座上那坐偶突然發出了一聲悠長嘆息,聲音粗渾,不似女子能發出的聲音。
這是先祖附身的明證,所有人都跪倒在地,而那女子身形微動,拿起了手邊金匙。她竟沒有當眾拒絕享受祭品?田恆心頭一凜,立刻切肉倒酒,服侍“祖先”。
就如真正的宴席一般,那“屍”在眾目睽睽之下吃起了飯,食肉極多,也頻頻飲酒,如此舉動,當然是對供奉滿意。下面諸人都鬆了口氣,益發恭順的伺候酒飯,按照祭祀規矩,有條不紊的進行儀式。
待到“屍”吃飽喝足,獻牲者退下,田湣才輕聲道:“敢問先祖,明歲可豐收否?”
“可!”上首的“屍”答道。
那仍舊不是孟媯以往的聲調,更為粗重威儀。田湣面上露出喜色:“敢問先祖,明歲可無疫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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