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的專業素養,並未搭話,也無探究,只是埋頭療傷。然而不同以往,一道目光始終在自己頭頂盤旋,似鷹隼尋找獵物,片刻也不鬆懈。這是巫臣對她生疑了嗎?鄭姬沒跟他提起自己想要出宮的事情吧?楚子苓心生懊悔,可別因為一時心急,壞了大事。
待艾灸完,楚子苓背後已生出了一層冷汗。
用奴婢遞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臂,屈巫露出了笑容:“大巫果真靈驗,若吾再有不適,怕還要煩勞。”
聽到這話,楚子苓只覺心神一鬆,也笑到:“自當效勞。”
這番話,倒是生出幾分和氣。楚子苓起身,親自送屈巫出門。
今日屈巫也沒帶隨從,只有伯彌一人跪在殿外等候。也不知怎地,出了門,楚子苓就覺那垂頭縮肩的女子有些不對,不由看了她一眼。然而這一眼,正對上了伯彌的雙眸。
伯彌不知自己是怎麼起身的,也不知她如何能裝的神色如常,逃過家主利眼。她只知道,自己的魂魄已經出體大半,似乎連畏懼也消失不見。這本就是她的命。身為隸妾,當個玩物,做個愛寵,不也要隨主人生殉?她掙扎瞭如此久,做了如此多荒唐事,終究不過是“命定”二字。
沒人會在乎她是死是活,亦不會有人抱半點善心。是她忘了本分,才會落到今日的境地。
如今,她認命了。
既然連生死都拋在了腦後,伯彌以為,再也不會有什麼讓她動容。然而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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