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蘭的外交官說話時,兩人用的是俄語,不用翻譯,哇啦哇啦一通交流下來,兩人一握手,得嘞,達成戰略合作了。”
蔣元良笑笑把紙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你不知道他們現在突擊隊每年都要學一門外語麼,只要是跟咱們鄰近的國家,日常交流都不困難。”
梁秦:“是麼,那也說得太好了,不過特逗,一中國人跟一圖斯蘭人用俄語交流,把旁邊一白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一個勁兒誇他俄語說的真好,師承哪兒,咱們中國人說俄語是不是都跟他似的這麼標準巴拉巴拉一大堆,你學生回了仨字:自學的。”
蔣元良一愣,“你都聽懂了?”
梁秦忽悠他:“是啊,你不知道我這幾年也私下裡學了俄語麼?”
蔣元良不信,“扯吧你就,你要能回說一句俄語,我倒著走。你學生翻譯的吧?”
梁秦沒否認,嘆氣:“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得了,格局比咱都大。我剛才跟燕時聊,我問他當年怎麼不考中科院,你猜人怎麼說,人說,在哪兒不重要,有心做科研的人,一盞煤油燈就夠了。你理解理解。”
蔣元良:“他比懷徵小,還是個理想主義。”
梁秦剛要說話,見他臉色不對,擔心地看著他:“老蔣,你要撐不住讓你學生也送你回去休息,這裡有我。”
蔣元良揮揮手:“沒事,再坐會兒。”
梁秦:“你學生知道你的身體狀況麼?”
“沒呢,沒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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