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怕你養的小鬼反噬嗎？還是說，還是說她其實早就已經反噬了？！”

左思覺得阿山的想象力真的是非常棒，不過看到他那混雜到一起的焦躁不安的神情，左思的心中一暖，便說道：“娜塔是個善良的小鬼。”

她也不算是說謊，至少曾經和阿姚在一起的那個娜塔真的是一個善良小鬼。

知曉了娜塔的另一種身份之後，阿山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該和左思說些什麼了，他的身體一軟，坐倒在了床上，他茫然地看著面無表情站在那裡的左思，想到了先前左思和娜塔在一起時的樣子，他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憋了半天他才從嘴巴里面憋出來幾個字來。

“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了你養的小鬼。”

拋開娜塔鬼魂的身份不說，看娜塔的身形應該是個還沒有長成的小姑娘，喜歡上一個小姑娘……還是一個鬼姑娘，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阿姚的口味這麼重？

左思並不知道阿山在想些什麼，她下意識地想要搖搖頭，不過想到阿姚確實是喜歡著這個小姑娘的，左思便點了點頭。

“嗯。”

阿山：“……”

自己的好朋友是個喜歡上了鬼姑娘的變態怎麼辦？

“她是鬼，你是人。”

言外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那又怎麼樣？”

感情這種事情和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人是鬼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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