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張機,鴛鴦織就浴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
一直到九張機,徒元義到底是高興的,看完都收好了。一直過了半個時辰,也再無詩送來,他估計她把九張機寫完了就不會寫新的了,於是才起身出了北苑的臨時書房。
本來徒元義還有幾分花前月下之心,但是待到她屋門前,聽著主子奴才居然在裡頭賭錢,不由得火上心來。
他踢門進去時,邢岫煙正搖著骰子,喝著:“買定離手!”
砰,譁,噼裡啪啦,銀子骰子掉地,奴婢奴才趴地上。
“簡直是放肆!誰準你在宮裡開賭的?”徒元義目含冰霜,暴/怒的邊緣,或者已經暴怒了。
邢岫煙前世在現代生活是有夢想的,而小時在姑蘇民間活著的時候也是有人生目標的,比如學好琴棋書畫詩酒茶女紅、當個閨秀,嫁個好人家,賺錢發家。在林家也是想和黛玉共創美好未來的,那都有積極向上之心。
但是在後宮,她現在除了調戲皇帝想當業務較好的妃嬪之外,沒有什麼遠大理想,有一種她放不開的苦悶和說不清為什麼的意難平,她只把自己人性中壓抑的一面釋放出來。
生包子、當太后,她奇葩的思維裡,從來不是選項,她若和別的女人思維一樣,當年也不會放過華珍珠了。
卻說她這也不是第一次天賭局了,禁足在這種地方,還不讓鬥雞走狗開莊賭錢麻將牌九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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