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批閱兩個時辰奏摺,晚間又要檢視工廠賬務,渾然間一日便又過去。五年來,不禁覺得浮生若夢……】
徒元義除了寫些瑣碎生活事,又忍不住提起他和大臣們鬥智鬥勇的事,語氣中不禁有幾分得意。
邢岫煙只知去年他回京都殺人了,這一年來雖然來回寫過四次信件,邢岫煙都沒有問過他。
一來是她確實幫不上忙,二來邢岫煙摸到他的毛順著捋,撒潑撒嬌、不守規矩甚至沒大沒小他不會計較,因為他們百來年也常這樣。但他現在是皇帝,如果覺得她對朝政權力感興趣就不討人喜歡了。
不過,邢岫煙卻是錯估了一次,一個男人總是有幾分想向女人的炫耀之心,特別是想要得到的女人。徒元義在旁人面前自是要端住威儀架子,受人吹捧也不覺如何,他卻是極想邢岫煙問幾句。
邢岫煙一直沒有問過,他端著沒說過,但現在又想通了,她如今處於深閨,哪裡能聽得那些事的詳情?林如海好好養著她,也不可能將邸報給她看,而太監嬤嬤也不能妄議朝政。
留在揚州的錦衣衛只是保護她的安全和查探訊息,外男也不可能向深閨小姐彙報這些東西。
於是他細細說來,邢岫煙也看得一驚一乍的,目瞪口呆。她覺得徒元義真是瘋了,這樣狠的除掉威脅,可是當時手中底牌竟然就是錦衣衛、拱聖軍幾千軍隊、護衛和少量火\器。
有優勢的就是他武功高,並且重生並當過多年皇帝的他對於文臣武將朝臣的心理把握計算得很準。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