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性子。”
儘管心裡千萬個不舒服,方寶柔還是笑道:“表嫂客氣了,從前表哥就是這樣,我又怎麼會見怪。”
蘇綠檀笑回:“去年的時候我剛嫁來的時候還是和太夫人說的一樣,如今已經好了許多,只是人前不顯。”
有些特別的東西,鍾延光只會給特別的人看。
方寶柔心裡像被螞蟻啃噬著,硬扯了個笑,往鍾延光那邊看了一眼,見他神情淡漠,分明和從前沒有區別,根本不信蘇綠檀說的什麼“人前不顯”。
親戚再見,無非問候和敘舊,方寶柔問候完了,時不時同鍾延光提起以前的事。
以前逢年過節的時候,兩人還是見過幾面,多少有一些回憶,尤其落在方寶柔的心裡,即使一個眼神一句話,也成了珍貴的記憶,少不得頻頻提起。
在方寶柔說起她五年前在趙氏院子裡剪窗花,鍾延光還去看過的時候,蘇綠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笑道:“說起來好笑,去年才叫你表哥親自拿使剪子剪過,用的好大刀的人,卻用不好剪子,只得催了他去寫楹聯,再叫他登梯貼了。”
方寶柔勉強笑道:“剪窗花?表哥還會玩這個?”
蘇綠檀應了一聲,道:“對呀,也是大材小用了。”
方寶柔臉色發黑,又回想起上房門口的對聯,她記得有一年向鍾延光討墨寶的時候,被他拒絕過。
方寶柔又提了之前過年的事兒。
鍾延光聽得眉頭一皺一皺的,道:“我倒是沒什麼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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