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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見他要走，也站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她道：“霍先生，我想我不需要多考慮，現在就可以回答你。”

霍瑨深低眉瞧她，就見她淡淡一笑，問道：“霍先生，因為感情而在一起的婚姻，跟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婚姻，如果是你，你會選擇什麼？”

霍瑨深看她眼睛亮晶晶的，靈活分明，怎麼就這麼死腦筋。

他諷刺道：“你缺愛？”

顏汐直接承認：“是。”她頓了下，再反擊回去，“我們差不多的境地，將心比心，我不信霍先生不想。”

霍瑨深的眼眸似乎更冷了一些，他道：“與其想那自己無法把控的感情，我會選擇自己能夠控制的。等你失敗以後，你會知道，利益的結合，比起你那所謂的感情，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牢不可分的。”

他似乎更加生氣了，說完便走，連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

顏汐瞧著他沉穩氣勢的步伐離開，鼻子裡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喜歡我呢。”

垂下眼皮，她看到桌上那杯用來濾嘴的檸檬水，拿來一口喝了。

待她走出餐廳，她的那輛車已經修理好，顏汐坐上去，手指握上方向盤時，她想到了什麼，抬起手指頭聞了聞，一股紅酒的酒香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

面板像是有記憶似的，她的腦海裡立即浮起霍瑨深握著她手時的觸感，那溫涼的面板，那有勁的力道，還有他那深黑如夜的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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