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得動彈,感受到那再熟悉不過的力量氣息,他的心裡瞬間湧上一種不妙的預感。
此時,夏悠方才大大地鬆了口氣,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然後吃力地把奴良滑瓢扶起來,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大將!”那隻還活著的鴆鳥見到這一幕,肝膽欲裂。
“都不準動!”夏悠沉聲怒喝,視線猛然瞪向他。
奴良組的妖怪在這一刻,瞬間全都停止了攻擊的姿勢。
她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挑眉道:“現在,你們這些妖怪,全都給我退到五十米開外去,否則你們的大將小命不保!”
“……”
“都退下!”鴆鳥雖然不甘心,卻還是不得不下令讓其他妖怪撤退。
“哎,等等,你也給我留下來,沒錯,就是說你呢。”夏悠指了指那隻抱著哥哥屍體的鴆鳥,勾勾手指招呼他也過來。
對方抿了抿唇,一臉生死看破,悲憤欲絕地留了下來。
“你……”奴良滑瓢的俊臉瞬間黑了下來,他咬牙切齒地道,“卑鄙無恥,陰險狡詐!早知如此,剛剛我就不該手下留情!”
“……我卑鄙無恥?”夏悠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蠢!”
她這麼一下子衝出來打他個措手不及,明明既勇敢又機智好不好?
說完,她還抬手拍了拍奴良滑瓢神情扭曲的臉。
奴良滑瓢的身軀微微一僵,頓時氣的發抖。
對,都是他蠢。居然兩次栽在同一個女人手裡,還用的是同一個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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