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要詢問殿下。”
蕭長寧點頭:“你問。”
越瑤單刀直入道:“沈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起風了,幾片落紅隨風潛入,孤零零地落在臨窗的案几上。
蕭長寧一怔,伸指捻起一片桃花瓣放在手中把玩,問道:“為何這般問?”
“近來東廠番子在城門外進進出出,沈玹也極少呆在東廠,想必是有什麼大案子。”說到這,越瑤抿了抿唇,眼底有些猶疑,似乎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蕭長寧看了眼她的神色,笑道:“你我這般感情,有什麼話就直說便是,不必吞吞吐吐的。”
“長寧,”越瑤換了稱呼,神情也由嬉笑變得嚴肅起來,手肘搭著案几上道,“皇上興許在查沈玹的底。”
乍然聽到這麼一句話,蕭長寧一時有些無言。
見她不說話,越瑤還以為她不信,稍稍坐直身子強調道:“是真的。前些日子我奉命去給溫指揮使送卷宗,恰巧瞥到了他書案上的密卷,密密麻麻全記載的是沈玹的過往點滴,包括他還叫沈七時的一切,以及他是青州周家罪臣之子的身份,都查得清清楚楚……長寧你想,錦衣衛是皇帝的錦衣衛,若非皇上授意,誰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查沈玹?”
蕭長寧不自覺的捻著花瓣,抬眼問道:“溫陵音還查到了什麼?”
“這些話我本不該說的,畢竟我還穿著錦衣衛的官袍。只是,那密捲上還有幾行字,被溫指揮使用硃筆圈出,想必是極其重要的線索。”越瑤擰眉思索一番,壓低聲音道,“上面記著光和四年十月秋狩之事,那年秋狩皇后梁氏遇刺,回宮後便斬殺了所有隨行的太監,唯有沈七一人逃過一死,貶去洗碧宮幹雜役,後來沈七入東廠,改名沈玹……這裡,溫陵音似乎覺察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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