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蹲完馬步就是習劍。
林春曉的手從小到大拿的只有藥材,從來沒摸過兵器。提著兩三斤中的劍保持著一個姿勢,沒過多久胳膊就有些痠疼。
劍的重量因人而異,像五歲以下的弟子,劍就很輕。
林春曉是初學者,按理說應該循序漸進,可景洪說他是景榮的徒弟,怎麼著也不能丟了師傅的臉,隨手給了他一把十歲弟子用的劍。
一整天下來,林春曉晚上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一頭栽進景榮的床上,臉埋在她的枕頭裡。
林春曉慢慢抬起痠疼的胳膊,抱住面前的枕頭,聞著上面熟悉的冷香,紅了眼眶。
景榮從來不捨得委屈他,兩人一路走來,他都沒下地走過什麼路,更不像今天似得吃這麼多苦。
林春曉根本就不是習武的料,景家莊收進來的弟子,哪怕才三歲天賦都比他高。
林春曉不怕累,他只是覺得……覺得丟了景榮的臉。
晚上洗澡時,林春曉看了眼被人拍過的胳膊,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印著一個巴掌印,很明顯。
他面板嫩,那人下手也不輕。
林春曉低頭,屏住呼吸臉埋在水裡,片刻後才深吐了一口鬱氣抬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景榮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景家主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去別人府上做客,不管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都給我收起來,別讓人家以為你去的不情不願,惹的彼此都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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