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父池母,他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襯衫,這會兒整個後背都是汗,黏膩得難受。
做大長河到底對不對?如果以失去池懷音為前提,繼續做長河,到底有沒有意義?
他用力吸了一口香菸,吸得太急,那種刺激的菸草味道吸入肺裡,他忍不住開始咳嗽。
菸草的苦澀味道佔據了他整個胸腔。
咳嗽之後,他整個眼眶都紅了。
火星明明滅滅,許久,當他準備摁滅香菸,回宿舍的時候,廠門口不遠處,站著一道熟悉到有些不真實的身影。
他抬起頭,在菸草燃燒的菸圈裡看著那人,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池懷音拎著笨重的行李箱,歪著腦袋站在離季時禹不遠的地方。
臉上是她一貫溫柔的笑容。
此時此刻,她身上又帶著幾分賭徒的勇氣。
天幕短暫被烏雲遮蔽,風一陣陣刮過。
微弱的月光,終於從厚厚的雲層中透了出來。
那皎潔的光芒,為池懷音的瘦小的身影,鍍上了一層夢幻的光彩。
兩個一無所有,賭掉一切的年輕人,就那麼安靜地對望著。
池懷音歪著腦袋凝視著季時禹,眼眶中明明含著淚,眼角卻始終帶著一點彎曲的弧度。
許久,季時禹丟掉了手中的煙。
“你知道的,我現在一無所有,你跟著我,要吃苦。”
池懷音咧著嘴唇笑,冒著傻氣。
“我不怕吃苦,你在哪,我去哪。”
“我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但是我覺得,他們再好,都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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