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點燃了煙。

被衛晗這麼一攪和，剛剛滿心想找姜念說道說道的想法也淡了下來。

衛晗笑著跟上來，學著溫楚一倚著陽臺的姿勢在他旁邊站定，“怎麼著，今天二人世界一天了還不夠？真以為自己是來談戀愛的？”

溫楚一吐了口煙，還是沒說話。

但衛晗知道，他這是心虛了的表現。

只是衛晗也沒想著繼續調侃他，“不是我不想去醫院，只是Wind的父母聽到訊息都從外地趕過來了，我沒地方去啊兄弟。”

溫楚一彈了彈菸灰，來到另一個話題，“你最近和姜念搗鼓什麼呢？”

“什麼搗鼓什麼……”衛晗一愣，“你說微信？我就是回答了幾個她在操作上遇到的問題。”

說罷還唯恐他不信得添了一句，“我怎麼說也是教練對吧。”

溫楚一皮笑肉不笑，“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不說姜念最近幾乎沒什麼問題，就算她真有了問題，難道不應該問同為狙擊手的他？

怎麼可能捨近求遠地去找衛晗？

衛晗慌亂地清了清嗓，眼神飄忽不定，“事事問你你忙得過來麼？月月也是不想打擾你練習。”

這倒是有可能，溫楚一點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他的解釋。

“對了，”衛晗存了轉移話題的心思，立馬接道，“怎麼說今天你倆也呆一起一天了，有進展了嗎？”

提到“進展”二字，溫楚一臉色突然軟化一瞬。

幅度很小，卻也逃不過衛晗的眼睛，他誇張地指著溫楚一，“不會吧？還真有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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