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若輕輕鬆鬆翻身上馬之後自己利落上馬,緩緩行了一段才加了速回軍衙。
清若清潤的聲音在夜晚混著滿天繁星很好聽,“秦深和人家說什麼,你那麼怕我看到。”
秦戎轉頭看她,即便在馬匹上有點顛簸,但是他現在依舊看得清清楚楚。他覺得自己做得很隱蔽了,其實……真是她原來假裝得太好了。
秦戎失笑,“我交代了大宗長,一定收住他,他自己過不來,命人送了信過來,讓他們一定想辦法捆住我,不要讓我去帝都。”
清若聽完似笑非笑嘆了口氣,“何必呢。”
秦戎也笑,雖然面容上沒有多少笑意,可是聲線裡卻是帶著笑的,“他原本不這樣的。”
秦深和秦罩都知道他心軟,秦罩那邊有太多因素牽扯,但是秦深是徹徹底底的孤兒,從小到大也只忠心於他,即便原來秦深也知道自己不會真的對他怎樣,但是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他說了,秦深就不會插手忤逆。
清若眉眼彎彎在馬背上側頭看著他悠悠道,“他忠心於你,前提你總要是個人吧。”
秦戎笑,這次是真的朗笑開,是呀,他也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哪怕他和秦深這幾十年,但是,他現在也是個異類的。秦深對他從來沒有壞心,只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是為了秦戎,是忠心,其實,已經不是了。
秦深永遠不會有害他的念頭,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甚至不管再蜀地,還是現在的事,秦深都是為他好,怕他有危險。但是到底,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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