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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方青走進李華成辦公室的時候，李華成剛剛關掉了辦公室裡的影片，切斷了衛星訊號，打算去休息。

最近的中洲是多事之秋，終結計劃的曝光引起了太多的連鎖反應，封鎖荒漠的行動更是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李華成的內心始終緊繃著，等待著一個結果。

結果就是夢魘軍團損失慘重。

以差點全軍覆沒的結局葬送了北疆數萬的軍隊，同時等來了李天瀾那驚天動地的一劍。

很難說這個結果是不是李華成想要的。

但無論他是否想要，這起碼是一個結果。

一個已經改變不了的結果。

李華成的內心鬆懈下來，渾身的疲憊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渾渾噩噩的，喝掉了面前早已沒有什麼味道的濃茶，他站起身，伸手打算關掉辦公桌前的檯燈。

“總統。”

已經年過中年的秘書走了過來，神色恭謹。

“嗯？”

李華成看了他一眼。

秘書看了看神色疲憊的李華成，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道：“首相在外面。”

李華成沉默了下，伸手掏出一支香菸點燃，深吸了一口道：“請他進來。”

檯燈被關上了。

他打開了辦公室內的大燈，給自己到了一杯白水，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聽上去有些沉重的腳步聲中，陳方青緩緩走了進來，似乎覺得沒有必要掩飾什麼，他平靜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陰沉。

李華成夾著煙，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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