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越是黑的地方，反而越讓她有面對的勇氣。

“你說，上輩子我做錯了什麼？”

【兇手不是陳炎燚。】

“什麼？”

【殺死李秀華的兇手不是陳炎燚。】

張秋醒：“……”

【我們人|渣改造系統只針對其中並沒有犯嚴重過錯，並且具有強烈的悔恨意願，來作為我們的物件。每個人都有改正的機會。】

“所以……”張秋醒扯唇冷笑，“我只是因為一個案子的失誤，所以才得到這樣荒謬的結局嗎？”

【每個人的結局都是每個人曾經做過事留下來的結果。曾經跟你一起參與這件案子的同事，沒能及時發覺陳炎燚話語裡面的缺漏，工作的失職的人，他們結局並沒有比你好到哪裡去。或者換句話說，因為陳炎燚，你是他們之中少數的幸運者。】

張秋醒：“……”

【每個人都會犯錯，但並不代表每個人都會改正。話說到這裡，該怎麼決定，就都靠你自己好了。】

“他為什麼會選我？”

【這個答案，你上一世的時候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那兇手……”

【要靠你自己去找。】

*

“試卷從最後一排的同學往上傳，在考卷沒有收齊之前，所有的同學都坐在位置上別亂動。”講臺桌上監考老師的聲音喚回了張秋醒的注意力。

她轉過頭，接過後面同學遞給她的一疊考卷。

“秋醒，看你這次發那麼長時間的呆，是不是已經做好了第一名的準備了？”坐在她後面的是劉碧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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