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服,剛剛的真劍必殺讓他上半身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了底下塊壘分明的肌肉來,彰顯著一個女裝大佬的真實內在;至於三日月宗近儘管臉上依舊是笑眯眯的,衣服上雖說有些破損和劃傷處,但是相對而言還是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
不過他那忽然變得有些蒼白的面色也說明了他沒能逃過被審神者那隔空掀桌的一擊攻擊。
由於笑得太厲害拉扯到傷口,次郎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只好勉為其難的收斂起看戲的心情。
“但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情……”他緩緩地說,“主人還沒有領悟到你的真實意圖。”
三日月沉默了片刻,方才故作輕鬆地笑了笑:“無所謂。”
“您這話一出,活脫脫的炮灰形象就躍然紙上啊。”
“彼此彼此,在命運的長河裡,誰還不是個配角呢。”三日月謙虛地回答。
“哇哦。”
要不是場合不對,次郎真想跟這傢伙開一個哲學研討會。所以他最後還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那麼,希望能夠與你儘快再會,三日月殿。”
“這可算不上什麼祝福……算了,就這樣吧。”三日月宗近提著刀走到勉強撐坐在地上的大太刀面前,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再會,吾友。”
次郎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那柄揚起的太刀,他是如此內心寧靜的迎接自己的結局。
只是在這時,很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心裡掛念的不再是生死,也不是早已去世的兄長,而是……那個被騙著吃完的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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